泠泠听着陆凡的话，有些愣神。
也林沉默了一下开口道，“你这次帮助泠泠立了大功，回去后我会上报司内，把对你的追捕令撤销，此后井水不犯河水，至于之前将你打伤，你也一样重伤了我，就当扯平，希望你好自为之。”
陆凡忽然觉得有些好笑，语气冰冷，“你觉得这样我会感激你？告诉你，这样的事，陈员外那种人，我以后见一个，杀一个。”
也林叹了口气，“杀戮人族对你没有好处，我承认律法依旧不完善，但那不是我能决定。”
看着青年似乎一直没有战斗的意思，陆凡也逐渐冷静下来，“我有我的原则，怎么做，轮不到你们管。如果没什么事的话，离我远点。”
说着转身就走。
泠泠看着消失在石林中的白蛟，欲言又止，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看着青年：“师兄，白蛟为民除恶，不应该是好事吗？”
青年沉默片刻，“有些事不是你我就能改变的，它杀了一个陈员外，还有无数个陈员外。有阳光就会有阴影。”
少女不解：“可是善就是善，恶就是恶，我觉得白蛟做的对！”
青年抬头看天，没有再说话，半晌后带着少女离开了这片怪石林。
……
走在石林中的陆凡，莫名的有些烦闷，忽然闪身，利爪击碎一块怪石，猛的抓住一只模样丑陋的癞蛤蟆。
“就你在这一直咕咕呱呱的乱叫，吵的老子心烦意乱！”
说着在小凤凰好奇的眼神中将癞蛤蟆扔了出去。
癞蛤蟆在空中回忆着一生，想到最后也没想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莫非自己的出生就是一种错误？
扔飞癞蛤蟆之后，陆凡才觉得心中舒服了一点，巨大的龙嘴吐出一口浊气。
随后看向跟屁虫一样的小凤凰，又是一阵难受，一路上劝说了无数遍，也不知道这小凤凰是不是弱智，完全没有走的意思。
自己是打也不敢打，骂也听不懂，每次想悄悄弄死小凤凰随便找个地方埋了的时候，脑中就会出现那遮天蔽日的两道恐怖身影。
不能杀，杀了是一点活路都没了，不杀真要被逮到，还有一线生机！
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