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撕开,只见那只胳膊上好大一个口子,伤口外翻有些泛白,甚至都发炎了……
而且像是钝器划的新伤,林姝心头不安,总觉得这伤恐怕与自己脱不了干系!
等伤口处理好,林姝装作从腰间的荷包里拿出一瓶药。
男人看着林姝的荷包,又看看林姝手里的瓷瓶,歪着头,眼中有一丝疑惑——昨晚明明没有东西的!
林姝没注意到他的表情,拿着药轻轻洒上去,顿时疼得他龇牙咧嘴,但那只在林姝手里的胳膊却不曾动过分毫。
林姝看向他时,他还咧着大白牙朝林姝傻乐。
林姝帮男人处理包扎好,又看了看自己手肘上那绿油油的不明液体,遂皱着眉随意撒了一些药粉……
一切处理妥当,林姝再次抬头,就看到男人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手里的药,指着眼中满是疑惑。
林姝挑眉,看来也不傻啊!
两人就这么在原地待了好久,林姝看着如同大狗狗一样蹲坐在身边的男人,随后声音听不出冷热的说了一句:
“我叫林姝,你可还记得自己叫什么?”
男人想了想,脸都皱了起来了,像是想到了什么,可嘴里刚想要表达,就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疼得他手捏成拳头狠狠砸向自己的头:
“祝……祝……!啊……疼!”
“想不起来便罢了!”林姝拉着他不断往自己头上砸的手,声音放得柔和了一些:“在你没想起之前,便称呼你阿竹吧。”
他似乎很喜欢阿竹这个称呼,朝着林姝咧嘴笑,可惜脸上实在太脏,毫无美感!
林姝看着眼前这个脏兮兮的人,默默往后退了些。
阿竹自然也看见林姝眼里的排斥,失落的蹲着往后挪了两步。
林姝见状,抚了抚额头,随后起身,对着阿竹道:“走吧,去水潭洗洗。”
正好自己手肘上那绿油油的东西,她也要洗掉,谁知——
阿竹一听去河边就连忙摇头,死活不肯去。
林姝不明所以。
最后,还是在林姝威胁下,阿竹才慢吞吞的跟在她身后……
也是到了水潭边,林姝才大概猜到为什么阿竹不愿来,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