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竟被凤昕看了去,还自以为是的以为许靖韵是那种满腹诗书,内心孤寂的男子,遂才会时常以此形象想要‘勾搭’他!
为此,许靖韵每次看到她都是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还罚她在院中洒扫侍弄……
正巧那段时日,南宫瑾本欲与崔太师府嫡女结亲,可许靖韵死活不肯,最后此事虽说是因崔海棠也不愿才无疾而终,但凤昕却认为是她每日的‘勾搭’起了效果!
所以,凤昕认为,许靖韵对自己应当也不是无意!
……
凤昕见许靖韵一直不说话,她和阿如都还维持着行礼的动作,眉心一皱,心中不免升起些许不满。
恰在此时,许靖韵终于伸出手接过了那朵散发着幽香的白花,不待不待凤昕高兴,许靖韵便率先露出了一副看傻子的模样:
“呵!将本公子的花送予本公子,可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这……”凤昕脸上表情一僵。
许靖韵直接打断对方,继续不经意的道:
“不过,本公子也不得不承认,你可真是好眼力呐,次次都能寻到本公子院中最名贵的品种!
若不是本公子将你亲自带回来的,都要以为你是哪家的贵女呢!”
阿如闻言突然汗毛都竖了起来,不动声色的转头看向凤昕。
“世子说笑了!”凤昕如何能听不懂许靖韵的嘲讽,但寄人篱下,容不得她不低头,所以她只得埋下头,掩饰眼中的不甘!
许靖韵见她露出了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饶有兴趣的看了又看,最后看着手里的花,意有所指的道:
“可惜了!这花若是跌落泥潭,如何还能妄想重返枝头?”
这株昙花确实金贵,而且这花万金难求,也只有南离国能得见一两株,如今还没完全绽放便被掐下,当真可惜!
不过,许靖韵嘴上说着可惜,手上的动作却十分无情,只见他手一松,昙花落地沾上泥点,随后不急不缓的一脚踏上去……
而凤昕看着那被踩进泥里的花,双拳紧握,双目猩红!
等许靖韵走后,阿如才敢起身低声问:“主子,您说着许公子可是知道了什么?”
“废话!他方才就是在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