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呢。”
作为了解迟绪耐心的第一人,商湜扭头和其他人告别,走时几乎要将整个人都挂在迟绪身上似的,“绪绪,假期三天,你带表姐去哪儿了?”
迟绪言简意赅:“揽月山,就是你总嫌弃我去玩泥巴赚几个枣的地方。”
“那你呢,你答应我吗?”
才问完话,商湜就被迟绪以粗暴的动作塞进了副驾驶,“坐好。”
“去哪儿?”迟绪回到位置上,看了一眼后视镜,确认商湜的保镖已经跟过来,才发动了车子,“黑天鹅?还是回你家。”
“不,就在这。”商湜靠着邦邦硬的椅背,“怎么不换个真皮的。”坐着一点都不舒服!
“翻山越岭玩泥巴容易坏,这种材料抗造。”迟绪也不急,坐在车上点起了烟,顺带还给商湜丢了一根,“商湜,你有没有想过,你姐她现在这样也挺好,不乐意就不乐意呗,做什么总要逼她。”
“人的自由都是有限度的,她在外面自由了十年,还不够吗?你看看外面,多少人为了钱发愁,拿命去换,她倒好,嫌钱多,非得在一个小破装修公司玩什么设计,我姑姑当年设计的是什么?是顶级豪宅,是庄园!她呢?破烂。”商湜轻嗤,“不好笑吗?”
然而商湜故作出来的笑声无人回应,她也不觉尴尬,只是倾身过去,烟雾袅袅吐了迟绪满脸,“绪绪,如果钱没那么重要,你就不会忍着这份不喜欢来管我,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