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的林霁予同样红了脸,却还是想低声讲上一句:“绪绪,你很可爱。”
迟绪瞬间冷静:“林霁予,你才可爱,不会夸人别硬夸,挂了!!!”
林霁予:……
听着电话传来的嘟嘟声,林霁予失笑,连炸毛的时候都好可爱。
而另一边,凶唧唧挂断电话的迟绪在床上一边打滚一边叫,清明温声哒哒哒跑过来,黑亮亮的眼睛懵懂望着迟绪。
迟绪把小狗抱到怀里,用脸拼命蹭着狗,“你新妈好坏啊,她怎么能这样的,用脸骗人,我怎么会被骗,我好惨啊清明呜呜呜,被骗的清白都没了,讨厌死人了。”
清明从最开始的好奇,欢喜,变成了懒洋洋摊开生无可恋,一双小狗眼时不时斜一眼那拼命吸狗的人,仿佛再说:还没吸够吗,累了。
迟绪吸够了臭小狗,再次抬头时,瘪了瘪嘴,“又要回去看死人脸了,呜呜呜我好惨啊破狗。”
说完,又开始拼命蹭狗,在床上撅着屁股扭来扭去,雷声挺大,雨点不见半点,小狗摊在迟绪怀中摆烂,宛如一条没有灵魂的咸鱼。
季何年又迎来了一个来睡觉的客人,迟绪自来熟地扯了把椅子,大喇喇准备开睡,季大医生额角跳了又跳:“现在是一点寒暄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