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她们的关系不知不觉中变得模糊,有无数次林霁予都以为,她跟迟绪是在一起的,是热恋中的情侣。
迟绪的情绪眼看着一点点稳定下来,祛疤膏用着,手腕上的疤痕也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浅淡。
“活久见啊,头一回见有人把自欺欺人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迟绪在被子里憋了太久气,钻出来透了口新鲜的,顺带翻了个身。
她大大方方枕在林霁予的腹部,那双明亮的眼睛望着天花板,藏着星星点点的笑,“你前任姐好像要生了,听我妈说,就是这十天半个月的事,红包准备好了吗?”
言罢,又像是觉得调侃的力度太温柔,轻啧好几声,“还有鲜花,到时候抱着花第一时间冲上去,握住她的双手……”
林霁予满心无语,低头看着自己被紧握的双手,听着那人满嘴跑火车,语气很是激昂。
“冰冰!辛苦了!”
林霁予笑着抽回了手,在迟绪额头拍了一下,“那是她丈夫应该做的事,不是我的,不要戏多,我也没有准备红包。”
若非迟绪提醒,她甚至忘了罗一冰即将生产这件事。
“那作为前任姐,什么事是你该做的?”迟绪坏心大起,环住林霁予的腰,翻身压了上去,继续她笑嘻嘻的挤兑,“没日没夜睡她的继妹?你说你是工作的时候勤快还是睡我的时候勤快?”
林霁予:……
“我……”这话,她实在回答不出来。
“你怎么了,鲫鱼宝宝怎么还结巴上了呢?”迟绪的鼻尖蹭着林霁予的鼻尖,眼看着林霁予心虚躲着她的眼神,偏头时暴露优越的颈,一颗恶劣的玩心更甚,“睡我的时候,会不会对罗一冰有报复成功的快感?”
林霁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