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爱吃酱油。”
她们俩,林霁予倒是好糊弄的那个,毕竟她一个人住的时候,经常自己糊弄自己,一日三餐方方面面都瞎对付。
“所以是在想随多少份子吗?”迟绪踢了踢林霁予的小腿,“去盛饭,再拿个勺子过来。”
林霁予应声,起身走了几步,才意识到迟绪说的是什么,“我是在想,最开始你讨厌我还是不讨厌我。”
迟绪:……
“你这人怎么这么轴,这很重要?”屁大点的问题,至于想上一天么。
“重要的,”林霁予去盛了两碗饭,“或许会给我不一样的回忆。”
迟绪的情绪说浅薄不浅薄,说藏得深么,时常又会像火山一样爆发,迄今为止林霁予自问也是摸不透。
“算不上讨厌,”迟绪想了想,还是解释了一句,“我不会迁怒,顶多觉着你也挺有毛病,恋爱脑外加眼瞎,美女眼光差怪招人烦,平白叫人多长两个结节。”
林霁予:……
“你觉得我讨厌你兴许是因为我对你一直没什么好脸色,正常,我对谁都没个好脸色,我妈一天到外对外说我性格有问题,像个精神病,是个祸害。”
林霁予很是意外,“简阿姨……”
“她很矛盾,面对我时会告诉我我是最好的,对外总是……”迟绪默了片刻,淡笑了笑,“过分谦虚。”
“在我的梦里,我曾有过一段很能吃的时间,那时候更矮,一米二三四?”
具体多高迟绪也不记得了,总归没有到一米五,“吃到了一百四十来斤吧?去买衣服所有的女童款都穿不上,只能买男孩的衣服,她就和所有的朋友说我跟大象一样,弄得后来我去店里遇到她朋友,她朋友都问我是不是还有个姐妹。”
解释了一次又一次说自己瘦下来了,奈何每一个人将她盯着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怎么都不相信。
所谓能吃也不过是想着简卿柔独自赚钱辛苦,舍不得浪费,每天坚持光盘。
“所以哦,吃不下就剩了,不要为难自己。”迟绪给林霁予添了一筷子菜,“我看你总喜欢吃剩菜,不好的,年薪几十万的人了,总跟那十几二十块钱的剩菜过不去做什么,看不得浪费就下次少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