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湜稍稍偏了下头，挣开林霁予的手，一双眼瞳灼灼盯着林霁予，“是么？”
林霁予闭了闭目，眸光落在监控上，房间里依旧烟雾缭绕，迟绪已经很久没抽过烟了。
她以为，她是嘴硬心软，行动派。
“滚。”林霁予说。
不是应下，却也不是否认。
商湜已然得到了答案，勾了勾唇角，把房卡往桌上一扔，临走前，还娇滴滴来上一句：“表姐，有朝一日你会明白，学妹这样的人，林霁予圈不住她，只有林氏林霁予可以。”
“对了，这个房间是我的，就算窗帘大开，外面也不会看见里面一点点情况，玩得愉快。”
房间内再度回归安静。
“学妹这样的人”。
林霁予想，什么样的人呢。
另一边，迟绪安安静静坐在沙发上抽烟，带过来的一包烟抽完时，她叫人又送了一包，门铃响起时，她以为是服务生送烟过来。
可手里拿着一包烟的人——
是林霁予。
迟绪下意识后退了小半步，“是你。”
果然，兜兜转转，商湜的主要目的还是林霁予。
“是我。”林霁予把烟递了过去，“为什么会过来。”
迟绪慢吞吞撕开包装条，从里面抖落出一根烟，随意找了地方倚着，“那我是不是也该问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迟绪，我只想要一个解释，”林霁予靠近迟绪，语气微软，声音却哑，“哪怕你说的是假话，哄哄我，不可以吗？”
迟绪抽出自己的手，对着林霁予吐出一个烟圈，看着林霁予被烟雾呛的咳嗽，这才恶作剧得逞一般的笑。
“我已经哄了你很久，总会有ga over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