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叫你躲开。”
“不管你信不信,我躲过,你们都以为是我主动迎着许志斌,迎着谢博文上的,是我躲不开,他们像我人生中必须经历的劫,既然躲不开,我就要杀得这些人这辈子只要听见我迟绪的名字就怕,一次不够,我就再杀一次,两次不够,十次、百次,这辈子我都可以花在这件事上。”
“清明我都杀了,这世上还有什么是我豁不出去的。”
林霁予听到的梦境总是断断续续,但这不妨碍她东拼西凑凑出迟绪曾经历过的片段,也是这时,她骤然惊觉,不论迟绪想做什么,她都阻止不了。
因为那些发生过的事,迟绪只有自己,她从未在那场“梦境”里出现过。
半晌安静,握紧的手缓缓松开,林霁予深吸一口气,又慢慢吐出。
“绪绪,你想要可以随意去天南海北的自由,是吗?”
迟绪没有半分犹豫:“是。”
“我知道了。”林霁予终于,和过去一样,半蹲着身子,将迟绪拥在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绪绪,记得回家。”
迟绪一时没能听懂林霁予所言是什么意思,那个温暖的怀抱就已经消失了。
林霁予把房卡放在了玄关,第一次走得干脆。
“回家,我还有家吗?”
无人回答迟绪,连迟绪自己也回答不出这个问题,她像一只被束缚在蛛网里的动物,不论她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出这片狭小的天地。
“其实我付出了,”迟绪低声喃喃,“如果不是你,我会拉着他们一起死,而不是在这里求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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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
迟绪对谢博文意图强奸的反抗行为被判定成正当防卫,而谢博文强奸未遂,犯罪过程中造成受害人迟绪八级伤残,被判七年。
办完全部手续,从法院出来,商湜叫住了人,“还生我的气?”
“知道你的意图,没生过。”迟绪笑着摇头,伸出了手,“无论如何,还是感谢你,其实有好几次你都有怀疑,但你还是为我做了。”
而实际上,除了林霁予,迟绪这一场报复,并没失去什么,商湜为她做的那些事,都是兜兜转转再转折,堪称绕了十几个圈,即便能查出她跟商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