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不缺权利,就缺钱,那几大家族不可能白白放贷给苏家,那么大的窟窿要填上,谁都得不择手段。”
帕贡面色一变,抖着嘴皮,“阮……阮老二应该不会那么不讲义气吧?他知道你的脾气,敢把咱们卖了,你不得扒了他的皮?”
吴桀黑眸更沉几分,“阮老二跟咱们从小的情义,我不可能看错人,但是,他是个商人,不是军人,即使是军人,也扛不住花样百出的刑讯逼供和各种迷幻智力的药物。
只要破开一个口子往下查,怎么都能查出点儿东西的,再添油加醋一渲染,成了家族丑闻,没人会关心事情的真假,利益自然会让他们做出取舍。”
“桀,那怎么办?你快,快去杀了苏赞,我们家老头子这么大年纪了,不能被我这个逆子害死。”
再怎么玩世不恭,也知道这件事的严重后果,帕贡脸上惊惧与杀意共存,他知道自己杀不了越南高官家的公子,只能寄希望于胆大包天,无所不能的老大。
“别慌,他抓了我的人,又派人来杀老子,说明早就下了跟我不死不休的决心,不用你说,我也绝对不可能让他活着。
现在的关键是,必须先把阮老二救出来。”怒气散尽理智回归,公子哥儿又恢复了往日运筹帷幄。
“对对对,阮老二还在他们手里,我们不能不管他。”
两人身份特殊,几乎所有的生意都是阮文雄在打理经营,就连很多灰色产业,都被他洗的天衣无缝,这么多年,军队大仗小仗不断,自从吴桀回到缅北,暗中接手了政府军驻大其力的军队,大大小小的军费几乎都是他自己在掏,很少跟上面要钱。
“贡,你去把苏赞玩女人,涉d,行贿,还有他老子权色交易,把控国家银行和金融机构的丑闻都准备好,一旦救出阮老二,立刻公布出去,利用你在东南亚的所有人脉,把这些事弄的越大越好。
这一次,不是我跟苏赞的私人恩怨,是他自己非要找死往我枪口上撞,不一次性摁死他们父子,只要他们缓过气来,咱俩,包括阮家,都得玩完。”
“知道了。”帕贡狠狠抽了一口烟,“妈的,本来没什么事儿,大家各玩各的也就罢了,这个狗东西非要下死手,老子也不是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