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独独长的个硕大脑袋不说,脸上还满是骄横之气,偏偏是个不聪明的,整个人看上去尽显一个呆字。
“认得,认得!我的好哥哥,薛蟠这厢有礼了!”
薛蟠也不知从哪里学来的礼节,半弓着身子撅起了大腚,岂料头顶一松,刚安好的发套掉了下来,露出一片光明。
这下,整个雅间彻底沸腾了,一众公子哥没皮脸的大笑着,牛承业和刘毅却是不笑,二人对视一眼,同时伸手将薛蟠扶了起来。
“薛大爷勿怪,”
刘毅捡起发套,双手递上,正色道:
“我等刚下战场的,难免杀气重了些,恰巧有东西飞来,不想误伤了薛大爷,实在是刘毅之过。”
说着,刘毅躬身行礼,来之前他有好好想过,薛蟠此人固然顽劣不堪,然而一来此事他有过,二来他根基尚浅,不宜结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至于对方给不给面子,那就看牛承业的了。
“什么!原来是……”
听到是刘毅让自己出丑,薛蟠当即大怒,可看到一旁满脸笑意的牛承业,顿时想起昨夜自家妹子的嘱咐,
“哥哥,那镇国公府虽也是一年不如一年,可人家公子入了行伍,是实权将军,又和姨夫府上是积年老亲,咱们借住府上,仗着人家的势,固然人家有错,只要认了,咱就不能追究。
哎,这寄人篱下不好受,但这京城卧虎藏龙,比不得金陵城,哥哥行事总该想着母亲和我,切记,切记。”
“是兄弟不小心啊,无妨,无妨。”
薛蟠勉强一笑,接过发套戴好后,又是道:
“我最敬那些英雄,方才听牛大哥说的不仔细,不如咱们边喝边聊,让兄弟们也好好听听这战场是个怎么事。”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作为勋贵子弟,边关发生的事大家都有个信,可具体如何还不清楚,眼下有两位正主在这儿,说清了也好知道谁是真佛,免得冲撞了。
牛承业来这儿就是做这个的,当下也不客气,拉着刘毅坐在席间,一边听着小曲,一边喝着美酒,绘声绘色的讲着那些丰功伟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