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夹杂着乾、嘉,在那时能做异姓王的有谁,无外乎吴、尚、耿三人,这三个的为人,不管是正史野史,还是影视话本,根本没有正面形象,那这个北静王到底是谦和还是奸诈,就有待推敲。
“他们是想揠苗助长,可这苗看上去歪了也不成吧?”
纵然有人做靠山,刘毅也不想招惹太多麻烦,只恳切道:
“王爷切莫高抬我了,刘某只是有些力气的匹夫,侥幸被师父看中,这才有了偌大虚名,,两代北静王皆浴血沙场,王爷又有此志,我敬十分还来不及!”
说着,刘毅躬身行礼,目露炽热,
“王爷肯折身相交,刘某自不是那不知好歹之人,但师父收徒后,第一句就教我为人做事当知尊卑、懂进退,不可仗着声名胡作非为,否则就要将我逐出名下。
常言道这情在心中而不在嘴上,王爷愿与我兄弟相交,刘毅心领,却不可叫在嘴上,我仍唤王爷,但王爷若不嫌弃,可叫我一声毅兄弟。”
见刘毅说的恳切,又搬出雍国公,水溶也就顺势叫了声毅兄弟,而后把住刘毅手腕,笑道:
“也好,毅兄弟,咱们且入堂一叙。”
说罢,水溶也不理会另外几人,拉着刘毅径自入了大门,贾赦与贾政对视一眼,嘱咐贾琏贾蓉带着贾宝玉与贾兰去边上的逗蜂轩,冯紫英薛蟠等一众小辈都在那边,随后亦是进了门。
一入门,就有热浪扑面而来,随后则是酒肉香气,刘毅环顾一周,见足有十数人,除了贾珍这个主人家,只有牛继宗和牛承业父子与他相熟。
众人见水溶进门,急忙起身见礼,水溶却是摆了摆手,笑道:
“快快免礼,本就是我来迟一步,扰了大家的兴致。”
众人口称无妨,贾珍这个主人家上前就要引人入席,水溶瞧了眼尊位上只有有一个座位,便没有动身,笑着道:
“珍世兄,我与毅兄弟一见如故,可否再安排一席,我二人就坐在一起了。”
闻言,贾珍自是无有不允,忙令小厮去换,见此情形,刘毅出言制止道:
“王爷,威烈将军,我本是客,在座又都是前辈,我岂能居坐尊位,坐于承业哥哥跟前就好。”
水溶相劝,刘毅笑而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