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的!”
薛姨妈拉着棠溪涓云的手腕,向着贾母夸赞道:
“老太太你有所不知,这姑娘不但管着伯府的后宅,压的那一帮骄兵悍将不敢多说,还把那《漫话》经营的愈发红火,连宫里每天都要顶上个几百份,城里上至富贵人家,下到卖水挑柴的,每人手里都有一份!”
“呀!这可是了不得!”
贾母故作惊诧,起身拉过棠溪涓云,连连惊道:
“我年轻时候也替先夫管过家,知道那些个亲兵们有多厉害,你这么小小的人儿,就能做到这样,可比我当年厉害多了!凤哥儿,你可该跟人家学学!”
“老祖宗~”
王熙凤娇嗔一声,眼珠子一转,一手揽住贾母腕子,一手挽住了棠溪涓云,叫屈道:
“你瞧瞧,可是新人胜旧人!好妹妹,老太太都发了话了,你可得好好教教我,你是怎么管教下边的?”
“也没什么,左右不过一个奖罚分明罢了。”
棠溪涓云笑了笑,有意无意的瞧了眼依在贾母身边的贾元春,
“兄长府上比不得贵府,多是亲兵,他们随着兄长冲锋陷阵,功劳甚大,来了这花花富贵之地,难免人心思变,仗着往日功劳肆意妄为的不在少数,这时候就得行军法,绝不可手软,该是什么就是什么。
兄长有一副手,名唤彭虎,是这京城坐地户,前些日子他老娘给他续了弦,伯爷还去喝了他的喜酒,给了他好大脸面,他呢?仗着这份体面在街上悄悄做了替人作保、赚取利钱的腌臜事,被我知道后,叫嚣着兄长不在,没人能处置他,我哪里能容他,当众狠狠打了他五十军棍,又将利钱送回,保状撕毁,这才了事。”
“啊呀!”
王熙凤惊叹一声,慨然道:
“这么惩戒虽是狠了些,可也是一举三得,既罚了那彭虎,又保住了府上名声,还杀鸡儆猴,妹妹果然是将门的女儿,行事真叫一个利索!”
“琏夫人,您莫不是忘了,府上也是军功起家!”
棠溪涓云又是一笑,接着道:
“其实我倒是佩服琏夫人,能把这偌大的公府,千来号人管的井井有条!
兄长府上多的就是这些亲兵,有军规在,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