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砸去一团100会落在他胸口的雪。
结果他弯腰避开了。
“你——”慕初棠狠狠睬他的马丁靴:“不给砸就算了。”
蹲在雪人面前拍照。
明明披着毛茸茸的纯白色貂绒风衣,在他面前却是小小一团像个困兽。
薄倾墨好脾气的捏出一团雪塞进她手里哄道:“我不躲了,让你砸。”
慕初棠甩手砸过去。
他头一歪轻松敏灵的躲开,弯曲食指敲她脑袋:“笨死了,我说什么你都信。”
恶劣的臭男人。
慕初棠挪步到雪人旁边离开他远点,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不跟他浪费时间,继续用手机给雪人从各个角度拍照,尝试不同的滤镜风格。
“我帮你拍合照。”被忽视了只能杵在一旁干瞪眼的薄倾墨提议。
慕初棠当成耳旁风不做理会,自己微笑着和雪人比耶拍个照。
薄倾墨郑重强调:“我有参与堆雪人的全过程,这个雪人有我的份。”
慕初棠还是不搭理他。
玩累了,脱掉披风盖在雪人身上,拍照时没注意到不小心让男人入镜了。
“行了。”薄倾墨脱下黑色厚风衣裹住逐渐不闹腾的女孩:“回家。”
暖色路灯从头顶洒下。
慕初棠抬头对上男人明亮眸光。
雪地寂静,他们相对而立互望,画面与尘封许久的记忆重叠融合。
“那年云城下了好大的雪,我在院子里也堆过小兔子雪人,可惜被少爷踢坏了。”
13年岁月长河并未冲淡慕初棠内心堆积的小疙瘩,每每想起此事都不能平静和释然。
“少爷为什么踢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