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
薄倾墨不答反问:“你觉得我会想什么。”
“我不知道。”
“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慕初棠没有自恋到觉得他会思念她,毕竟她是背叛者,不过他的神情告诉她,她好像猜对了,侧头仰视男人“你不会在想我吧?”
“嗯。”薄倾墨摘掉她头顶上的雪花:“想着如何找到你绑回来做成花肥。”
月黑风高杀人夜。
“你太可怕了!”慕初棠撒腿往回跑:“不跟你玩了,我要回家。”
听风就是雨。
薄倾墨拽住人搂住腰,低头亲啄女孩额头:“小笨蛋,逗你的,你这朵海棠花属于我的私藏珍品,我哪舍得用你做花肥。”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这是你的地盘,万一你兽性大发……”
“将你就地正法?”
慕初棠不吱声。
薄倾墨长臂搂住花容失色的女孩:“宝宝,天寒地冻不适合打野战,等春天再来。”
“你讨厌死了,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也该知道我刚才也不是那个意思。”
“哼。”
慕初棠使小性子推开人,独自顺着小路往山上走。
雪越下越大。
石头台阶上堆积出薄薄一层白色,他们走过的地方留下两行深浅脚印。
薄倾墨三两步追上去,替慕初棠戴上披风绒帽,白色绒毛遮挡住大半张脸:“宝宝累不累?我抱你。”
大晚上喊人赏花。
这和他小时候半夜睡不着觉,拽着她在院子里吹冷风赏花有什么区别?
从前是女佣无法反抗。
今时不同往日了。
慕初棠嘟囔:“抱着不方便欣赏景色,我要你背我。”
这点小要求在薄倾墨眼里不算事,屈膝蹲下拍拍肩膀:“上来。”
成功奴隶了他。
慕初棠心满意足雪恨了,爬上男人宽阔后背,双臂抱住他脖子,成为千金大小姐,命令贴身保镖:“走稳一点不要颠簸。”
“遵命。”
路牌显示此处距离山腰住处还有两百米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