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司念语塞好一会儿才磕磕绊绊说:“我首先是薄家人,一切都要以家族利益为重。我是少爷院里唯一的女佣,既然少爷选择慕初棠,我就也选择慕初棠,一切以少爷为主。”
奉承的话信守捏来。
丝毫未打消薄倾墨越来越多的疑心:“你口口声声处处为我好,给慕初棠做体检却特地避开身体视觉体检,不见得对我的安全和健康负责。”
少爷咄咄逼人。
司念后背和掌心冒冷汗:“慕小姐说少爷占有欲强,不愿意别人打量她的身体,我便顺着少爷的意愿没有体检……”
话说得好听。
薄倾墨更倾向于:“你早知道慕初棠曾经是薄家女佣,她的后背刺有玫瑰图腾,所以帮她避开体检渡过难关。”
少爷又猜对了!
司念脸色变得特别难看,低下头注视地面:“少爷刚才也说了我更喜欢季小姐,我没有理由如此帮助慕小姐。”
“所以我在思考,到底什么理由能促使你接纳慕初棠,心甘情愿帮助她,不惜背叛和末嫣的友情,不惜违背家规不怕遭受惩罚。”
如果不是她通风报信,还有谁选择在订婚礼当天将慕初棠的身份告诉父亲?
她们还有同伙?
后面的话容易打草惊蛇,薄倾墨没有说出口。
司念想撒谎圆话。
不敢。
季小姐肯定不会供出她,慕初棠被困薄家,少爷是慕初棠逃出薄家唯一的希望,因此慕初棠随时可能供出她们……
时隔13年。
院里子的女佣再次叛主,生了二心,当年是初棠,现在是司念。
和后者相处时间少,关系本就生分疏离,薄倾墨仅仅是心情复杂几分,并没有感觉难过和痛恨。
“出去罚跪。”
“是。”
司念屏气离开,心里知道少爷不信任她了。
那又怎么样?
少爷刚回老宅人手不多,她作为贴身女佣,老宅里为数不多伺候过少爷的人,她坚信少爷不会在这种紧要关头把她怎么样……
关门声响起。
薄倾墨触摸慕初棠额头发现体温恢复正常,面色红润,他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