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人恶心。”
“非要这样想我?”
“事实如此。”
慕初棠用手整理好头发,低头打量一番确认不会让人瞧出端倪,转身打算离开,手刚触碰到门。
薄倾墨一个箭步冲来抓住她的胳膊不准走:
“我一直在主动迎合你,给你台阶下,可是你呢?无端揣测我就算了,还没有表露出一丝想和好的意思。”
“我被你弄得腰软酸软,没有力气下你的台阶行了吧。”
“我很认真的在说。”
“我像开玩笑?”
薄倾墨掰正慕初棠身体和他面对面站好,用手做梳子,梳理她没有顾及到的凌乱长发。
“薄家年轻一辈中,大哥和父亲相处时间最长,为人最相似。只要父亲不松口,就算他将来继承家主位,你也无法获得自由。”
慕初棠撇过头小声嘀咕:“你少挑拨离间。”
“鸡蛋不能放在一个框里,小心落地全摔碎。”
“我已经有大哥的承诺了,难道还要我再投靠你?”
该死的。
原来她也知道脚踏两条船不是好行为。
为了取消下个月迁户口,薄倾墨只能忍耐,即便他们目前关系几乎决裂,他也不愿意让她成为真正的薄家人和他挂一个姓氏。
“宝宝。”
他连哄带骗的揉捏她耳垂:“我们要有危机意识,不能吊死在一棵树上。”
忽然好温柔。
慕初棠晦暗的心如同驻入暖阳,仅暖了一秒,“虽然你这棵歪脖子树很适合上吊,但我爱荡秋千,对上吊没有兴趣。”
薄倾墨黑脸:“你耍我?”
慕初棠后退两步扑哧笑出声,双手交叉抱在身前:“被人当猴耍的滋味好受吗?我也让你尝尝,谁让你先耍我。”
“心眼比针小。”
“嗯,比你裤裆里的针小。”
“慕初棠!”
“在哒,我在哒。”
薄倾墨:“……”
一股无名怒火堆积在胸腔,握拳重重砸在墙上。
忍住脾气说正事:
“赶在迁户籍户口手续之前怀上我的孩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