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住两只白嫩胳膊环绕住脖颈,大手搂紧后腰,一阵天旋地转后弯成姿势对调。
薄倾墨半坐倚靠枕头,审视坐腰上的少女,清冷眉目透露出威严:“他几时过来的?”
所谓的他。
自然是指大少爷。
慕初棠缺觉,对骑马不感兴趣,打着哈欠晃动身子企图翻身下去。
“我让你走了?”薄倾墨掐住小腰不准动弹:“老实交代。”
“晚上七点半来的。”
“在哪里聊的?”
“二楼。”
“有第三人在场?”
“没有。”
“聊了多久时间?”
“五分钟。”
“聊了什么内容?”
回答得越快,提问速度就更加快,恨不得拎起她抖几下要走所有答案。
慕初棠拍掉胡乱游走的大手:“你审讯犯人呢?”
“不。”薄倾墨眯眼纠正:“是险些出墙的红杏。”
“……疑心病又犯了,记得吃药。”
“正在吃,你的话就是我的解药,效果如何取决于你的坦诚程度。”
“这是求医的态度?”
他冷嗤:“你不喜欢的话,我可以投其所好把态度变成动作。”
流氓!
慕初棠居高临下,滋生出罕见的掌控感,蔑视眼巴巴索要答复的妖孽男人,轻捏住他下颚:“宝宝,动作耽误说话。”
别扭的称呼。
薄倾墨眼皮狠狠跳动。
虽然主动让权成为虚假的下位者,被女人压着,但并不耽误他发号施令。
“我想听到答案,宝宝,你最好快点满足我的需求。”
“当然。”
慕初棠本来就没打算隐瞒他什么,食指戳戳坚实胸肌。
“傍晚,我和司瑶用过晚餐,大少爷独自过来。白天,你们俩的两拨人吵得凶差点打起来。当时看到人,我生怕大少爷训斥我。事实证明大少爷内核情绪稳定,和平时一样好说话。他说当年二楼紧急封锁,四小姐的东西全部锁在里面,睹物思人都成了奢求。于是,我就带他上二楼参观……”
回忆拉到傍晚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