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吗?不同深浅而已。
想骂他变态。
偏偏,他神情一丝不苟很认真,没有歪心思。
“童言无忌。”薄倾墨抓起一角裙摆塞进慕初棠嘴巴:“不准胡说,肚子里还有我们的孩子。”
“我怀孕了?”
“嗯。”
“那你昨晚还碰我?”
“喝酒误事。”
“禽兽!”
趁慕初棠吃惊之际,薄倾墨顺利掰开腿涂抹药膏,不到半分钟完事,他还是凌乱了呼吸和心跳。
“先生,医生来了。”门外传来唐姨的声音。
薄倾墨放下裙摆,梳理顺长发,打横抱起慕初棠走出洗漱间。
检查过后。
医生诊断结果为:“脑震荡引起的短暂性失忆,好好休养,最短2个月,最长一年就能恢复。”
竟然真是失忆。
薄倾墨心里的疑虑消失殆尽,爱怜的揉揉她脑袋:“乖宝宝,不怕,老公养你。”
慕初棠拿开他的手:“我是因你而失忆,你本来就要对我负责,别说得那么情深。”
说出去能丢死人。
她竟然被男人在床上做到失忆,好离谱……
“都怪你,我讨厌你。”慕初棠拿起枕头砸过去。
薄倾墨和以前一样稳稳的接住,揶揄说:“记忆没了,爱乱扔东西的毛病倒是还在。”
吃过晚餐。
薄倾墨抱着慕初棠绕住处几圈,回家途中定下规矩:“宝宝身体弱,要静养,康复之前不准离开云檀。”
“分明是囚禁。”
“我希望宝宝得到最好的休养,无关囚禁,别多想。康复后,可以自由出入。”
“哼。”
慕初棠从他怀里挣脱开,顶着痛意一瘸一拐的气呼呼走回去。
薄倾墨抬腿跟上去:“人不大,脾气不小,腿不疼了?”
“不用你管。”
半路。
接到季末嫣的女佣打来的电话,语气焦急:“三少爷,小姐昨天从薄家老宅回来就病倒了,很严重,说了一天胡话,您什么时候过来看看?”
“过两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