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摇头:“大家别惊慌,没事的,等我把学姐找回来再处理。”
厕所是蹲坑式的,不比城里面的马桶,姬贝贝并不在厕所里面,而是趴在厕所旁边的一段矮墙上,脸色有些白,闭着眼睛,我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昏迷过去了。
我走过去,手从她肩膀绕过去,将她身体撑起来,靠在我怀里,她微微掀了一下眼皮,看到是我,又重新闭上:“小茶,我感觉好累,酒都吐出来了,浑身像是有无数小虫在爬一样,麻麻的,痒痒的,脚都抬不起来。”
“你喝了几杯茶花酿?”我问她。
她想了想,竖起五根手指:“五杯吧,还是六杯的?这点酒对于我来说是小意思啊,更何况喝起来清清甜甜的,没想到后劲怎么这么大?”
“你能自己排出来,情况还算好的,先回去吧,有事情要做。”
我扶着姬贝贝回到院子里,几个女生这会子开始晕晕乎乎了,墨白站在院子拐角处抽烟,月光打在他的侧脸上,看起来有些阴郁。
他似乎有心事,一口一口的抽着烟,点点火光一闪一闪。
王铁柱端着一盆水煮蛋出来,这些都是他家养的草鸡下的,足有三四十个。
蛋还泡在开水里,滚烫,我伸手便拿了一个剥掉蛋壳,交给姬贝贝:“学姐,拿着蛋从喉咙口沿着食道往下滚,一定要趁热,凉了就换下一个。”
姬贝贝皱了皱眉头,拿着鸡蛋躲到厨房去操作去了。
“王大哥,男生由你来弄,辛苦了。”
王铁柱点头,我又趁热剥了三个鸡蛋递给晕乎着的另三个女生……
“小茶,这有什么用啊?”王铁柱一边滚鸡蛋一边问道。
“都怪我。”我叹了口气,这次真是我疏忽大意了,“以前外婆在世的时候,每年都会酿茶花,给我们喝的时候,却总会说,日不过三,每一次我们最多只准喝三小口,大概半杯的量,但是这茶花酿太好喝了,有一年我就撺掇哥哥私自挖出了一小坛,兄妹俩咕嘟咕嘟喝了几大杯,没多久哥哥便倒地不起,症状就跟他们一样。”
“咳,咳咳……”抽烟的墨白不知道是不是被呛到了,剧烈的咳嗽了几声,掐灭了烟头,靠在院墙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