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刚穿来第二天对方口是心非给自己塞银行卡时的场景,谢岁杳见他落寞的神情,心里难免会有一丝动容。
“他是我男朋友,对我很好。”
听到女孩软化了几分的语气,谢屿山眼底的受伤顿时被喜悦所取代。
在谢屿山的心里,谢岁杳一直都是他的姐姐。他还年轻,不懂血缘这两个字到底有多么的不同寻常,他只知道从小和他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姐姐是眼前之人。
虽然对方任性、骄纵、蛮横、不讲理、小心眼
但对方就是他从小叫到大的姐姐。
“嗯,算他有眼光!”
“也没别的事情了,你进去吧。一定记住不要跟爸走,妈也不行。”
谢屿山垂了垂眼睫,微低着头吭声道,比起刚才,他现在的声音似乎有些哑。
谢岁杳就当是没有发现对方的反常,转身回去了宴厅。
而原本低垂着脑袋的谢屿山,却在对方转身离开的一瞬间,抬起脸,眼角微湿的看着她渐行渐远的目光。
其实小时候的谢岁杳对他一点都不好,总是抢他的零食,拿他的零花钱,没少打他骂他。可有一次谢屿山在学校被高年级男生欺负的时候,对方路过看见了,他以为她会走开,但她没走,非但没走,还直接抄起了地上的板砖砸了过来。
他当时什么都听不见,只听见了她说,
“你们算什么东西?我谢岁杳的弟弟就算是跪在地上要饭也轮不到你们这群垃圾教训!”
谢岁杳回了宴会厅,刚进门,正想朝自己原先的位置走去,突然迎面撞上来了一道身影。
她动作敏捷的往一旁躲去,原本可以顺利躲过的,可对方手上的托盘却像是长了眼睛似的,她往哪里躲,它就往哪里来。最后,托盘上那杯颜色鲜艳的红酒还是倾数倒在了她衣裙上。
“啊!女士实在对不起!是我刚刚不小心脚滑了一下,实在抱歉,我现在就带您去换衣服吧。”
身穿制服的服务员一脸慌张,忙不迭的用手在谢岁杳裙子上擦拭,但酒水已经将裙摆浸湿了,就算她怎么擦也擦不干净,而她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二话不说拉着谢岁杳就要带她去更衣室。
谢岁杳见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