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新学期,你脾气见好啊。”
郝莫名其妙,但他此时确实心情还ok,这不是没有任何值得他发火的点不是吗。
许禾安眼神向下指了指他据说是郝叔叔上个月出差澳洲,转了好几个弯儿给他的好大儿带回来的新学期礼物——xxxx全球限定夏款跑鞋。
只是上面,现在却多了一个本不该存在的清晰印子。
“我,c——”
如果说郝的这声清脆无比的国粹,可以幻化成书写时的字母代替的话,那么许禾安笃定,那一定是个放大至一号字体的大写加粗的“c”。
嚯嚯。
四水哥开学第一怒。
对方还是个漂亮的很合他的眼的姑娘。
别问许禾安怎么知道漂不漂亮,也别问他怎么知道那姑娘合他四水哥的眼。
因为……
问就是他俩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恶心点儿就是,他是郝肚子里的蛔虫。
他还连这点儿眼力见都没有吗?
否则,都对不起以前他们班女孩儿给他俩强安的辣眼cp同人绯闻。
若是心里没一点儿波澜荡漾,搁郝这厮对他鞋的热乎劲儿,早在那女孩儿即将踩到他的0001秒之前就跟装了弹簧似的跳出去八百米远了。
毕竟他四水哥以前搞过一阵子田径,成绩还行,天赋占大头。可惜少年啥也不缺,什么奖品荣誉的都无法撼动他那颗“努力不了一点儿”的懒惰之心。
田径事业,才开头就上了断头台。
呃,扯远了扯远了。
郝的脚似乎有了千斤重,他看着上面其实认真来看并不是超级无敌清晰的印子,慢慢在他的视线里加粗加脏加丑加大……
强迫症犯了。
许禾安,妈妈牌好儿子,闺蜜牌好朋友,郝牌好……
好保姆。
从善如流地从他书包里扯出了一张湿纸巾递过去,“擦吧,我的活爹。”
还杵着干啥呢,这么盯着能盯出一朵花啊。
还真有朵花。
郝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脑子抽掉了。
看着看着,还真叫他瞅出来一朵……花印子。
这鞋印子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