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吧!”
郝听得清楚。
她说的是,“咱俩”。
“冬哥……”方洲燚虽然心情郁卒,可到底这么多年的交情不假,她深知陶阿姨的攻击性有多强,还是没忍住,“你确定她好了吗,会不会再发作,最近有没有出现什么异样的——”
“方洲燚,”沈立冬打断了她的还欲再说,也或许是顾及第三人的在场,毕竟与她没什么不能说的,但别人就没什么需要知道的了。
“你别再管这些了,这都和你无关。”
错了。
话一出口就错了。
他的意思是,你不能再牵扯进我的这些混乱里了,你的人生本就不该遇见这些晦暗。
但听起来,这话就大打折扣。
方洲燚最近起一直就在别扭拧巴的心终于成功地被沈立冬捅炸了。
“行。”
脸上肉眼可见的失望,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冰冷,嘴角却是上扬的,“确实是我多管闲事了。”
方洲燚证明,人在无语至极的时候是真的会气笑的。
话赶话大抵都是这样。
生硬,也不好听。
“随你好了,我不管了。”
然后扭头就走,还不忘拉走郝。
从背影来看,方洲燚的背影都是气呼呼的,特别是还拉着一个人。
本来应该懊恼后悔的,沈立冬却看着她们无法遏制地想到了小时候地一件事。
他这人,从生下来就跟被设定了程序似的。
十几年不改的冷漠带刺,从来就不招人喜欢。
他的妈妈陶蔚然首当其冲地最讨厌他。
这是他来到这世上,感受到的第一份恶意。
有一就有二。
连他亲妈都这样,更何况别人。
无论是家里的亲戚,还是周围同龄的小朋友,亦或是上学以后遇到的老师同学。
几乎没有第一眼就对他表达善意的。
且会在第二眼以后也不会对他改观,反而更厌恶更害怕更远离。
这似乎很像一个诅咒,其说法来源于方洲燚。
那是后来闲聊时她提到过的,并将发生在他身上的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