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等消息,下线是几个小虾米,局里准备收网都打上来。不过,你们抓的这个人倒是说了另一件事儿,好像跟陈陈先生有关。”说着,看向陈敬,陈敬说道:“组长,叫我陈敬吧,你一直叫我陈先生,我挺不得劲儿。”老钟笑道:“行,那以后就叫你的名字。”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老钟接着说道:“被审的这个人说,外面道上有人悬赏打听一个人,姓陈,三个月前从帽儿山被警察带回省城,有知道下落的,打这个手机号。”说着,指了一下审讯记录上的一个号码,接着说道:“刚才我在审讯室里出来,就拨了这个号,对方关机,不用想,号码不是实名的。”看着陈敬,他说道:“道上人,悬赏,难道这人跟你有仇?”陈敬摇摇头,没说话,张驰开口道:“自从咱们从帽儿山上下来,他就几乎一直跟我们在一起,头儿,不可能是啥仇人。”老钟点头,说道:“我当然知道,那就是有别的什么目的。这件儿事,先放一放,那个号码,我会一直盯着。都吃完了?回家休息。”
张弛和陈敬穿上羽绒服,正要离开办公室,老钟却又叫住了他俩,说道:“明早来上班后,直接去冯局的办公室,他有事儿要和你俩说。”两人答应,走出办公室。因为离家不远,两人没有打车,也没坐公交,按陈敬的说法,踩着雪往家走咯吱咯吱地挺有意思。路上,张弛拿出手机,拨打了他记在脑子里的那个号码,对方仍然关着机,陈敬见他脸上表情有些凝重,就说道:“跟我有仇的除了当年的那些被我捏死的吃横把的和小鬼子,也没有别人了,可你觉得他们会来找我吗?现在冒出来打听我的人,绝不是为了报仇,放心。至于啥目的,等咱们有空了,主动找上门去,陪他玩儿玩儿!”张弛稍稍放心。
两人边欣赏路上的雪景,边聊着,快到自家小区门口时,张弛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他掏出来一看,是刘芸打过来的,便接通,就听刘芸声音打着抖,焦急地说道:“我和李真子还有几个同学出来给一位同学过生日,吃完饭后,到一家ktv唱歌,李真子被隔壁包房的人在走廊里给调戏了,我出去拉李真子回包房,那几个喝多的家伙就冲我来了,疯言疯语的,还想动手动脚,服务生把他们拦住,我们才进到包房里,现在他们就在门口踢门,快来救救我们。”刘芸的声音挺大,陈敬也听到了,急忙走到路边,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