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心中有数,只心疼你因着外头的事情不顺遂,在女色一事上难免行事混涨了些,我也就放任你去了。
为着宽慰沈氏,内宅之事,我彻底放手不管,只为安她的心。”
“可为娘现在却后悔了,咱们家因着那件事,虽然远离了权力中心,可侯府当家人该有的敏感度却不该丢。
难不成真要等到大祸临头了,咱们母子才来抱头大哭不成?”
“母亲,严重了。那件事已经过去十多二十年了,咱们府里当年就付出了天大的代价,上头也早对咱们家网开一面。
您呐,就别自己吓唬自己了,没得显得儿子不孝。等二丫头嫁去孟府,把那烫手山芋送出去,咱们侯府就更是彻底稳了。
到时候我再找门路,给璋哥儿谋个职位,以后再徐徐图之,给家中的其他孩子找个好营生,咱们沐清候府可不就慢慢的起来了嘛。”
‘笃笃’,老夫人使劲儿拿拐杖杵地,“我看你是在女人堆里混久了,怎的连形势都瞧不清了?
连生死都敢不放在心上了?
小心驶得万年船,多少大家世族是死在了掉以轻心上头的?”
老夫人无奈摇头,失望至极,“这些年,咱们家虽说远离了权力中心,可过的依旧是纸醉金迷的好日子。
当年我为了侯府安稳,低调当家,吃穿用度上头跟从前鼎盛时候比起来,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后来你媳妇进门,接过了管家权,刚开始的一年还按部就班,打理得不错。
我见家中无需我指手画脚,便安心理起佛来,不曾想这府里的日子竟一日好过一日,在都城隐有露头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