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家挂脖子上吊是吧。伤春悲秋,没个男人样。”
语罢,她算着时辰,再多一时,张叔扬就一命呜呼之际,一枚隐星镖将他解救下来。
张叔扬泪眼婆娑,一半是因为死里逃生,被自己喉间的口水呛的,但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了方宁的话,“方娘子,愿意为我查案,审了那贼人?”
方宁一脸无语,转头瞧到桌上的信件,才知张叔扬又被何事刺激了,“你那妹夫见你落魄,便要把你还没坐满月子的妹妹打包退回?这等人渣,不要也罢。如今朝代开明,女子也可再嫁,及时止损才对。实在不行,你可让你妹妹嫁于我那师兄,买一送一,何乐不为。是吧,师兄。”
沈昱刚踏步屋内,就被方宁大手一挥,得了个便宜儿子,但见张叔扬实在可怜,不忍心刺激,只能礼貌一笑。
谁料,那张叔扬听了进去,点头答应,“甚好,我立刻修书一封,让我妹妹回家等着再成亲。”
方宁被水呛到脸色涨红,不敢再看沈昱的脸色,环顾四周道:“你这屋子被烧得也不惨啊,木质的屋梁,火痕也只覆在表面,怎的一件字画都没留下?”
张叔扬指着西北一角的佛坛,痛苦回忆道:“我信佛,所以将字画都安置在佛龛里的木箱子中。那贼人与我纠缠中,我撞到佛龛,烛台和供酒一同倾倒,一把火将一切都烧没了。”
方宁瞧着西北角起火源,疑惑道:“不对,你的卧榻、行囊与饰物都摆在正门最显眼的位置。若按那小贼所说,他从正门进屋,一开始就会往你的衣柜去摸索。你确定他一进屋,就被你发现了?”
张叔扬点头,振振有词,“我那夜与友人饮了不少酒。本应昏睡到第二日的,奈何我那几日胃痛交织,便吞了许多水,将酒悉数吐了出来。酒意全无,自然看的真切,那小贼一进门,便往西北角去了。”
方宁原地踱步,朝着张叔扬道:“你按那夜捉小贼的打斗模样,朝着我挥拳。”
“这万万不可。姑娘身形瘦弱,若出了事。”张叔扬连连摇头。
沈昱在一旁颇为无语,莫说方宁,连他这好脾气都要被张叔扬磨没,“你快些吧。这天底下,能伤她一根手指头的人,不会连上吊都要踩个矮凳。”
方宁挑眉,只觉沈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