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传达道各个机关,进行差别攻击,什么样的人、什么时候从哪个角度发射银针最合适,机关早都判定的清清楚楚。银针会自己回到机关中,再次成为攻击的工具。当武功高的想要去救武功弱的人时,机关会适时发动偷袭,让其措手不及,无暇分身,总之必有人死,择优而活吧。哪怕师父来了,也救不了所有人。”沈昱盯着无数梵文雕刻的墙壁,冷冷的解说自己所观察的规律。
“那和我猜得不差,但有什么办法破了这机关?”方宁将村民集中,护在自己身边,眼神经过李昶时,见他在邵夫子身边,安然无恙,连发髻上都还稳稳挂在自己头上,进墓前什么样子,现在还什么样子?!
奇怪。
她回忆了一下,更觉得不对劲,从刚开始,攻向李昶的银针就不多,可他身上有伤,体重也轻,明明是他们这些人中最弱势的一个,按理应该最先被攻击,最早死。
是因为他总是在自己和师叔身边嘛?
如果是这样,这小子倒也聪明。
方宁心中犹豫,来不及细想,手里的隐星镖分组成两把弯月刃,将机关的银针反向勾住,顺势藏进了自己手中。
她要从根源阻断,哪怕优势依旧微弱。
“师兄,快想办法啊。你师妹又不是陀螺,还能一直转不成?”方宁已经与那些银针缠斗了半个时辰,呼吸虽还没乱,但心眺已经加快,再这样下去,总有不支的时候。
沈昱长呼口气,任凭银针从他发髻、袖口、耳畔穿插而过,手里的火把照在身侧墙壁的梵文上,焰色微弱,反倒让他神志坚定而清醒。
梵文红字下,蕴着奄奄光泽。
沈昱朝着那墙壁更近一步,直到发现那用红漆写下的《金刚经》中,被微弱的光芒照出灰黑斑影。
“磁石?师叔,把身上的酒壶给我!”沈昱的声音带着刻不容缓的急切。
“不愧是我的亲师侄,关键时候就是不掉链子。一壶酒救七条命,不亏!”邵夫子虽爱酒,但绝不是拖泥带水之人,果决地将酒壶丢给沈昱,继续防守。
沈昱接过酒壶,将酒洒到墙缘上,同时把手里的火把点燃。
煞时,火色四起,犹如龙息喷吐,沿着墙垣燃起道道烈焰,在空荡的地墓中无尽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