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点儿打击便退缩了,不像他,大度沉稳,有容人的雅量。
他正沾沾自喜,耳边突闻一阵马蹄声,他循声看去,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你怎么在这?”
“你怎么在这?
两人异口同声,表情皆是一样的难看。
谢云玠翻身下马,三两步走到男人跟前,压抑住喷涌的怒火质问道:
“谁允许你来的?”
裴恒之一脸莫名:“谢将军是烧糊涂了,这公主府旁边就是裴府,我在自己家外面闲逛,还需要得到谁的允许?”
旁边是裴府?
谢云玠表情龟裂,反应过来这定是阉人的把戏,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定是他近水楼台先得月,勾引了他的公主。
“说起来,谢将军怎么在这儿?公主府和韩国公府南辕北辙,将军再怎么绕路也不该走这条路吧?”
谢云玠握紧拳头。
果然,都是这阉人的阴谋,不仅把公主府安排在裴府隔壁,还离他家那么远,让他想找公主还得多跑半个时辰。
“你故意的是不是?”
谢云玠一把抓住对方的衣领,气势汹汹一副要打人的模样。
论耍心眼他比不过对方,可他略懂一些拳脚。
“这是首辅裴大人,朝廷命官,打他你不要命了?”
男人身边的小厮底气不足地威胁,因为他发现这男人身强体壮,怕是一只手就能把他家大人拎起来。
“谁还不是朝廷命官了?”
谢云玠嗤之以鼻,松开对方的衣领,捏了捏拳头,就要招呼过去。
裴恒之也不会站着挨打,正要准备叫暗卫,余光突然扫到一抹身影,计上心来,硬生生忍住了。
一股拳风带动他鬓边的头发,在将要打中时,他突然往后一倒,一声闷响摔在地上。
谢云玠一愣,他明明就没打中,人怎么倒了?
“你们在做什么?”
一声训斥突然响起,谢云玠没由来一阵心慌,同时又觉得自己被讹了,但又不知如何解释,只能眼睁睁看着夏为仪低沉着一张脸向他走来。
“大人,大人,你怎么了?”
小厮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