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改变什么。
他凝视着她，眼神复杂，心底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痛楚。
“什么狗屁天灾……”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浓烈的自责与愤怒。
“我拼尽全力去保护所有人，却没能保护好你……”
他的手缓缓收回，指关节攥得发白。
“您不必自责。”
苍老而沉稳的声音响起，云冥抬头，玄武从黑暗中走出，目光慈祥又带着一丝骄傲，注视着玄霜。
“在那之后，老身因她的血液激活，与她签订了部分契约。”
“她小小年纪，却仅凭这一丝契约之力，便在零号卫中闯出了名号。”
玄武眼中透着欣慰，看着玄霜的目光犹如看着自己的骄傲之作。
话音刚落，眼前的画面忽然扭曲，玄霜的回忆像碎片般散去。
刹那间，云冥与玄武已然站在万魔殿前——
血色宫殿巍峨耸立，猩红的血肉墙壁蠕动着，仿佛活物般发出低沉的喘息。
与此同时，现实中的玄霜猛地睁开双眼！
她的呼吸急促，瞳孔微缩，右手仍凝聚着未曾消散的冰霜之力，寒气弥漫在她周身，映衬着她稍显苍白的脸庞。
“心智合格。”
万魔殿深处，一个低沉而诡异的声音响起，带着审判般的威严。
“第二关——欲望。”
“轰——”
血肉交织的大门猛然震动，缓缓向两侧裂开！
“嗡——”
一面落地镜缓缓升起，镜面映照出玄霜的身影。
玄霜皱起眉头，心中升起一丝不安。
“怎么回事？”
她低声自语，刚欲抬手触碰镜面，下一秒——
“咔嚓！”
镜子猛然碎裂！
“噗嗤——”
破碎的镜面裂缝中，一只苍白的手猛地探了出来！
那只手枯瘦、扭曲，指甲锋利如刃，猩红的血迹顺着掌心滴落，溅在地面上，发出诡异的嗤嗤声。
片刻后，一道人影从镜中缓缓踏出。
他的白发垂落，赤红的瞳孔倒映着玄霜的身影，脸上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