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遗憾，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不够。我付出了这么多，这点报酬可说不过去。”
曲江面露难色，双手一摊，脸上露出诚恳的神情，试图争取木云平的理解：“我身上就这么多现金了。木先生尽管放心，只要你的情报是真的，下次见面，我一定翻倍给你，绝不食言。”
曲江接过纸条，迫不及待地迅速展开扫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很好，木先生果然是个可靠的人。不过，这上面写的是嘉陵江附近一处工厂，这有点不对劲吧？那个数学天才怎么会在工厂里？”木云平不慌不忙，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热茶，热气氤氲升腾，模糊了他的表情，只留下那平静如水的神色，让人难以窥探他内心的想法：“曲先生读过《西游记》吗？”
曲江微微一愣，显然没想到木云平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但还是很快回答道：“当然读过。”
木云平轻轻放下茶杯，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稍纵即逝，如同夜空中闪烁的鬼火：“《西游记》里有一章节，真假雷音寺。谁规定数学天才就非得住在小洋楼里呢？这个工厂看似普通，说不定就是国民党暗中研究密码的秘密据点，里面藏着的玄机，曲先生去了就知道了。有些秘密，往往藏在最意想不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