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组织就是不提拔,我几乎没有干下去的动力了。
后来,听人说,咱们区上所有岗位都是明码标价,我就东拼西凑,给雷鸣宇送了2万,他管事业编转隶公务员的工作。
给高树森送了30万,他帮我运作的司法所所长一职。没有谁会自己垫钱,我当然也一样,得挣回来了。
刚开始,我也是在外面办理税务发票,只是仅仅虚列服务项目,那些文印室和办公用品门市,就要收我10的税钱。
我嫌他们收的
高了,就自己弄了一个文印室,方便取钱。
那个单位不虚列税务发票,不然那些招待费怎么出,自己垫钱,我这还是节省的,早知道就不节省税钱了,弄成今天这样。
我一年下来,除开招待,个人最多一年拿过二十几万,截止现在拿了大概就是四十几万,其他的都是单位吃喝了,没到我个人腰包。”
“你把问题交待清楚就好。”张玉珩准备离开谈话室。
“我还要反映,金明区领导,每次安排人事,都不看工作,只看谁的钱多,谁的后腿硬。”闫宝华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张玉珩知道闫宝华所述的问题确实存在,但他也是道听途说,只有给雷鸣宇和高树森送钱才有证据,其他的和自己了解的差不多。
张玉珩知道再听下去也没有意义了,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但闫宝华所说也确实存在,上辈子张玉珩就是受害者,他需要坚持查下去,清除害群之马。
要知道,这种卖官的行为和汉末卖官鬻爵的行为没什么两样。
再不治理,将来一定会出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