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炽,你想想办法去和导演组沟通,就说把组换回来!不不不,也不用换回来,只要不和宋渝川一组,怎么样都可以。”
“你冷静一点。”沈炽攥住许白露的胳膊,“你是癔症了吧?宋渝川哪儿那么大本事知道我们的事情?”
许白露不知道该怎么和沈炽解释,毕竟宋渝川没用那种眼神看过他。
太惊悚了!
他的眼神仿佛能把她皮肉剥光,清清楚楚看透她在想什么。
此时此刻,毫无安全感的许白露就像一块儿浮木,期待着被人打捞,或者停靠在踏实的地方。
她重新扑上他,死死抱紧他。
“阿炽,我们结婚吧!”
枣树林不远处的小矮房后面,少女哭倒在男人怀里,浑身止不住的发抖。
宋渝川心疼搂紧她。
没办法,她总要面对的。
“哥哥”
“我在。”
她在他怀里抬起头,泪眼婆娑抽泣着问他,“我是不是真的很惹人烦?”
“没有,是他们不值得!”
“可是”温幼梨声音沙哑到说不出话,“因为他,我没了我的孩子。”
温幼梨把流产那天的经过和宋渝川捡段简说。
这是原主记忆里最沉痛的伤疤。
她并不想完全剖开给别人去看。
可尽管她简单描述,宋渝川还是能感知到她那时的疼痛。
只可惜,他不是女性,做不到真正的感同身受。
他想。
那个从病床上挣扎坐起来的小姑娘,在知道自己珍视的孩子离开以后,该有多么撕心裂肺的无助。
以前,他觉得沈炽是畜生。
现在再看,还真是高看沈炽了。
他连畜生都不如。
温幼梨,“如果不是沈炽的小叔叔把我及时送到医院,我也不一定能活下来的”
宋渝川了然。
原来她和沈黎安是那个时候认识的。
温幼梨哭到眼窝干涩,再也挤不出眼泪,最后自嘲笑起来,“你不知道我在被检查出怀孕后有多忐忑,又有多高兴。”
“我其实一直知道沈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