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喝高了么?”
季晟羡哂笑,散漫曲起腿,“再有下一次,老子拿你的头当靶子。”
“喀嚓——”包厢门开了,连丞从外面走进来。
“火气真够大的,在门口都能听到你嚷嚷。”连丞看向季晟羡,“队里放假了?”
季晟羡懒声,“老爷子发话,让调职。”
裴厌打断两人叙旧,指尖点点腕上的表盘,“十分钟。”
“是是是,迟到了。”连丞无奈扶额,“但也是因为你迟到的。”
裴厌蹙眉。
接着就从季晟羡的身后看到一个脑袋。
裴诗一几乎是打着哆嗦从连丞身后挪出来的,“哥”
“你怎么在这儿?”
裴厌的眉毛几乎拧成结。
嘴边训斥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就看到又有一人从连丞身后走出来。
黑色的吊带裙,外面套了件薰紫色的针织短衫。
明明什么都没露,偏偏吸睛得很。
极品的身材。
妖精的脸蛋。
温幼梨眨了下狐狸眼,嗓音软到能掐出汁。
“姐夫,好久不见~”
听到“好久不见”这几个字时,裴厌简直觉得可笑。
如果不是裴诗一在这里,他一定要
亲手掐死这个疯女人!
事情从三天前,温幼梨穿进原主身体那一日说起。
撩开沉重的眼皮,暗橘调的暖光正柔和勾勒出男人的轮廓。
黑碎的发梢微微湿润,白薄的喉管青筋绷动。
花调香水诱甜缱绻,让人呼吸都发干。
衣服缠了一地。
床,窗。
趴,跪。
装饰天花板的棱镜,记录了野蛮的全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