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跟着答,“白鹭。”
“知道前两个宫女是怎么死的吗?”
两人齐齐摇头。
温幼梨咧嘴笑了,“本宫也不知,甚至连尸体本宫都没给她们收,家里人也不曾打点。知道为何?”
不等二人吱声,她又道,“与本宫不是一条心的奴才,本宫何必护着?”
“既然入了雀云朝歌殿,那就得知道谁才是主子。你二人是伺候本宫的贴身宫女,若规规矩矩实心实意,即便是死,本宫也绝对会死在你们前头。”
温幼梨话刚说完,绿腰跟白鹭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重重叩首表述忠心。
“绿腰去唤太医来,白鹭去打水为本宫洗漱更衣。”
二人领了命,小跑着去做活。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绿腰就带着常太医一前一后进了大殿。
常太医也不敢多问,娴熟着给温幼梨包扎,又留下一瓶涂抹的膏药。
他前脚刚走,温元夕身边儿的刘喜后脚就到了。
刘喜是来与温幼梨送诰命文书的,至于为何是这时候,也就他自己心知肚明。
刘喜刚一进殿,便瞧见脖颈上扎了一圈白纱布的少女正在用膳。
“哎呦喂!奴才的长公主这是怎么了?公主金尊玉贵的,脖子上怎么有了伤?”
温幼梨咽下一口鸡茸粥,撂下勺子侧眼瞧他,“刘公公来得巧呐。这太医刚走您就来了,可是陛下盯着我这一隅破地儿?”
“公主这是哪儿的话!陛下若知道了您受伤,心疼还来不及。”
“受伤?”温幼梨讶然抚上脖颈问他,“本宫只是刚和掌印打闹玩了些情趣,何来受伤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