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揪住那小太监的衣领,双眸凶恶瞪着他,声音冷肃,“没了是何意?细作混进宫中,难不成那细作把一个拱卫司的人全给屠了?”
小太监不敢吱声,埋在衣领里的下巴却抖动如筛。
王渊后脊梁一下子凉透了,他逐字逐句着问,“拱卫司的人当真全被灭了口?”
“拱卫司三十九人的尸体都在红炆巷里,死前被活生生挖了眼珠子,一个个都是面目狰狞的样子。”
“是檀迟西干的!通敌叛国的细作,定是檀迟西那该被千刀万剐的狗贼——”
温幼梨一觉睡到晌午,刚吃了点儿东西垫垫肚子,一抬眼,跟前的两个侍女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她放下甜羹,问,“你二人有话要说?”
白鹭跟绿腰下意识点点头,随后又赶紧晃晃脑袋。
“憋着不说要是让本宫错过了些什么,本宫拿你们是问!”
扑通一声,二人赶紧跪下来,“奴婢们不是故意瞒着公主,实在是怕公主引火烧身”
温幼梨微微抬颌,“说。”
“今儿一大早,内务府的那位被北镇抚司的人给带走了。”
“檀迟西被下了狱?”
绿腰点点头,又凑上前窃言窃语,“说是在内务府的院子里,翻到了通敌叛国的文书”
“人被关在哪儿了?”温幼梨问。
话刚问完,白鹭和绿腰连忙叩下脑袋,满口哀求道,“奴婢们求公主思虑,如今要变天了,公主得先顾好自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