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簿可还在春江花月楼里?”
“账账簿也没了”
“砰——”书案上的东西被王渊用衣袖重重扫落。
“派人去查,那本账簿必须给本相安然无恙带回来!若是那账簿公之于众,本相即便得了皇位,也不得人心呐。”
“既如此,相爷当初为何不一把火给烧了?”
“当年抄没谭家,官场人尽皆知账簿在本相手里。而谭胥直做的账目太过复杂,也牵扯了太多陈年旧事,要是一把火给烧了,有人问起本相旧事,本相想查也手中无卷,要是胡诌被人寻到破绽,本相这位置怕也保不住了!”
王渊正一筹莫展,房外传来一道低语,“相爷,北塞皇子给您来了书信。”
“快!快拿给本相——”
月上云梢,得了北塞皇子书信的右相府颇有起死回生的征兆,再瞧红墙宫门之内,也是片刻不得安生。
刘喜碎步跟在一身宫装的少女身后,眉眼压着深深的不安,又带着一股子后怕。
“到底怎么回事?”
“回长公主,自从那日您在龙涎殿与陛下闹了别扭后,陛下这几日夜里都要喝不少冷酒,喝醉了就跪在殿外,一跪就是一宿,奴才哭着求都无用,只能等陛下昏睡了再让人把龙体抬到殿里。”
“荒唐至极!为何不早些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