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嘉树做了个“ok”的手势,“疯了一天,赶紧洗漱睡了。”
“我看书臣哥今晚情绪不好嘉树哥,你要不要——”
“打住!他死了都跟我没关系,你要对他嘘寒问暖就自己去,我没工夫搭理他。”聂嘉树拿着相机绕过聂瑶汐先上了楼。
他从小就排斥这位同父异母的兄长。
身边人惯爱拿他俩比较,好巧不巧,他样样都不如聂书臣。
一开始还有心争,慢慢他也放弃了。
总扮成熟,总要处处拿第一这样活着也挺累。
聂书臣要继承督军府随他去,他聂嘉树吃好喝好,当个纨绔子弟也不错。
因为从小就想躲着聂书臣,他的房间在三楼最拐角,和另一侧不怎么住人的客房面对面。
洗漱完出来,聂嘉树注意到放在桌上的相机。
听说这款相机夜拍效果不错,他索性没开灯,站在窗户边捣鼓着相机想拍下月亮试试。
夏秋交替,夜浓云又多。
聂嘉树拍了几张都觉得效果一般,撤步准备放下相机睡觉,漆黑一片的镜头忽而多了抹光亮。
也多了一抹被光亮笼罩着的身影。
她微微仰起头,手指像剥笋般解开旗袍盘扣。
一颗。
两颗
接着是蕾丝胸衣从手臂褪下。
蕾丝花边的底裤也滑落脚踝。
白如细瓷,粉似桃花。
窗帘拉上,他也喘得不像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