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人,这可不是寻常事。”
听了诸葛元明的话,我内心紧张起来。
果然,他在短时间内就收集了关于我的基本信息。
“是衡山一剑担保了你的身份,但作为本军师,也只能尽量减少哪怕一丝一毫的怀疑 ,看来也问过衡山一剑赵青云啊。”
不愧是一军师。
事先和衡山一剑在益阳昭家接触过,真是万幸。
“不敢当。能像这样消除诸位的疑虑,不让师父的名誉受损,我就觉得很庆幸了。”
“你能这么说,真是感激不尽。”
说完这话,诸葛元明的视线转向了司马英。
果然是个细致的人。
和衡山一剑不同,他不可能轻易放过这件事。
关于我的信息很容易就能打听到,毕竟家族里都传开了。
但司马英不一样。
她用了化名,没用本名,毫无头绪。
“我叫马英。”
在我眼神示意下,司马英抱拳,再次做了自我介绍。”
“如果不算失礼的话,昭少侠,我能否问问你是如何成为胡宗台前辈门下的呢?”
“我在滇国哀牢山附近以采药为生,从而与师父结缘。”
我自然事先就准备好了说辞。
被称为名山的哀牢山周边,住着众多采药人。
考虑到南川剑客的故乡是云县,我做了这番准备,若非派人逐个打听,很难识破。
“嗯,原来如此。”
诸葛元明捋了捋胡须。
他是个疑心颇重的人。
“师父身体不适时,我作为采药人帮了不少忙,所以师父就收留我做了徒弟。”
“南川剑客前辈身体很不适吗?”
转移话题有了效果,诸葛元明表现出了对此的关心。
“如今师父已大为好转,您无需担心。”
然而,听到身体不适这话,诸葛元明的目光并非看向我,而是投向了郭衡植。
两人像是在用眼神交流,郭衡植的嘴角微微颤抖。
我疑惑地看向他们,诸葛元明像是怕我多心,笑着说道:
“呵呵呵,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