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
「这四招,」老剑主收起月恶剑,目光落在我染血的左臂上,「待你参透枯木逢春诀的真谛,再来讨教。」
——嗡!
月恶剑归鞘的轻响在竹林中回荡。我怔怔望着司马昔,一时未能领会他话中深意。
「就到这里吧。」
他负手而立,月白长衫在竹影中飘摇如仙。这突如其来的收手让我心头一紧——莫非是见我黔驴技穷,已无继续试剑的必要?
「哼,」司马昔忽然冷哼一声,「凭你这般身手,倒也不至于在外头吃亏。」
我愣在原地,还未及反应,他已转向司马英微微颔首。
「若敢让我女儿受半点委屈,」老剑主斜睨我一眼,语气森然,「随时准备再接我七剑。」
「前、前辈!」
胸中陡然涌起热流。月恶剑司马昔这番话,分明是认可了我与司马英的姻缘。
竹林间忽起一阵清风,吹散满地竹叶。司马英俏脸飞红,玉笛轻点我额头:「呆子,还不快谢过父亲大人?」
——哗啦!
竹叶纷落如雨。司马英扑进父亲怀中,泪眼婆娑地撒娇。司马昔虽故作嫌弃地咂舌,却还是轻抚女儿的发顶。
「多谢岳父大人成全。」
我正要行礼,却被司马昔一脚踹在膝弯:「谁是你岳父?叫前辈!」
「父亲!」司马英嗔怪地瞪他一眼,「您不是都认他做女婿了吗?」
「认归认,」老剑主冷哼一声,「这小子连声前辈都不肯叫,还想让我给他好脸色?」
我连忙改口:「前辈教训的是。」
司马英在一旁挤眉弄眼,示意我赶紧改口叫岳父。小潭剑神更是传音入密:「傻小子,趁热打铁啊!」
正当我犹豫要不要改口时,司马昔已拂袖而去:「罢了,你们先回吧,我还有些事要处理。」
竹海深处,司马昔负手而立。
「杜公。」
一道灰影应声而落,是个须发半白的老者。能在竹海中隐匿至此却不被我发现,足见其功力深不可测。
「都听见了?」司马昔问。
杜公点头:「那小子所言若属实,恐怕真与魔山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