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一生气,这里就刺疼,现在怎么没有了?”
秦可卿欣慰地笑道:“这都多亏了平安,帮着把纠缠你多年的弹片取出来了,以后再也没有那个毛病了,绝对长命百岁。”
“原来如此。”俞莲舟轻抚胸口,喃喃道:“别说,还有点不习惯。”
程远桥顿时跳脚大骂,“你们听听,你们听听,这特么是人话吗?”
“程长官,我舅舅不是那个意思,请您海涵。”
秦可卿赶忙冲着程远桥鞠躬致歉,又掉过头来指责俞莲舟,“舅舅,这就是您的不对了,今天要不是程长官出人出力,我还能见到您吗?”
外甥女这么一说,俞莲舟终于有点不好意思,“老程,老赵,这次谢啦,等我好了,请你们喝老酒。”
“你个老小子就是个顺毛驴,你的话我可记住了,到时候绝不跟你客气。”
两人对视一眼,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马奋忍不住来了一句,“两位长官一笑泯恩仇,真是可喜可贺。”
结果,俞莲舟直接来了句:“狗屁!”
就让马奋的脸有些挂不住。
程远桥呵呵笑道,“马奋呐,知道这老小子为什么骂你吗?因为你说错了话,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私人仇怨,只有战友情谊,泯个屁啊?”
此言一出,季平安都不禁肃然起敬。
是啊!他们都是镇守一方的战部长官,身负保境安民之重责。
同为行伍,并无仇怨,意气之争,无伤大雅。
“程长官,外公,我有个疑问。”何凌欣举着军官证开口道:“平安现在已经是一名政府官员,他能同时具备一名军官的身份吗?”
“瞧瞧,还是有明白人不是?”俞莲舟一拍大腿,“妮子,你的疑问是对的,奈何蜀南战部,你外公和这个姓程的只手遮天,所以,他们说啥就是啥。”
“哦。”何凌欣点点头,她明白了,至少在蜀南境内,季平安这军官的身份,大家都得认。
这就够了,多一层身份,多一重保护,她也放心。
“各位,家里还有一堆事,那我就先走了。”
季平安见此间事了,提出告辞。
两座桥有了着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