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知道龙虎商是你的对头，我就看着黄腾龙死掉算了。”
“季大哥，黄腾龙死了，我和爷爷都要陪葬的！”方沁潼心直口快地道。
李青鸾忍不住笑道：“黄腾龙对外宣称是一位神医救了他的命，没想到是你呀！”
季平安摇头：“有点后悔。”
李青鸾说：“你要是见死不救，那就不是你季平安了！”
季平安猛然瞪大眼睛。
李青鸾勾头看着方沁潼，“这个小萝莉你从哪里拐来的？”
“怎么样，估个价吧！”季平安一本正经道：“简单介绍一下，十六岁，祖传中医，马上就能坐堂接诊，她用一个寒暑假自修了高中三年课程，模拟高考碾压所有高三学生。”
李青鸾惊讶坏了：“哎呀，这样的天才可是值老鼻子钱了。”
“你们别开玩笑了行吗？季平安，别忘了你女朋友在我奶奶手里！”
方沁潼有些失了方寸。
季平安笑了，“正因为如此，才能把你拐走。”
“你还说！”方沁潼小嘴一撇，眼眶跟着就红了。
“打住打住，平安，玩笑到此结束！”李青鸾将方沁潼抱在怀里，“看把人家小美女吓得。”
季平安摇摇头，“真是个孩子，我们这些有头有脸的人，犯得着当人贩子吗？”
“讨厌死了！”方沁潼踢了季平安一脚，“你都不收我当徒弟，还这样吓唬我，我不答应，你必须教我两招。”
“下来再说。”季平安笑笑，“青鸾，现在说说你跟龙虎商会的擂台赛。”
李青鸾点点头，面带缅怀：“我们两家一个在省城，一个在龙阳市，但却基本掌控了省城乃至周边几座城市的灰色产业。”
“比如呢？”
“酒吧、ktv、台球厅、洗浴中心、地下赌场等等。”李青鸾停下来，看着季平安，“很多古老的行业无法取缔，那就要规范，我们两家就在做规范的事情。”
“自然而然的，掌控的灰色产业越多，获取的回报就越大。”
“我不懂这些，但是我可以帮你。”
“平安……”听了季平安的话，李青鸾热泪盈眶，紧紧地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