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他轻声开口：“如霜，这个世界从来没有禁忌，只有规则。”
“叶家早已破坏了秩序，他们的存在，就是个笑话。”
“而我们要做的，就是将这个笑话抹掉。”
凌如霜深深地凝视着他，嘴角终于微微上扬。
“有时候，我真想知道你心里有没有恐惧这种东西。”
“怎么会没有？”顾廷凝望着她，眼神微沉，语调却转冷中带刺。
“只是害怕的从来不是敌人，而是——无能。”
话音未落，顾廷手机陡然响起。
他瞟了一眼来电显示，瞬间目光冰冷如霜，眉心紧蹙。
“陈海。”他按下接听键。
“少爷，叶家开始反击了。不过，不大一样。”陈海的声音略有急促，几分低沉。
“详细说。”顾廷走进私人办公室，凌如霜望着他的背影没有跟进去，但耳边陈海的回话依稀模糊传出：“是叶景天本人出面的。”
“监管局那边刚刚发来消息，叶家提交了一份非常……耐人寻味的报告。”
“他们已经将那份秘密实验的视频，反手写成了你，是你和某海外反对组织联手栽赃。”
顾廷目光骤冷。“反咬一口，这帮狗真是不怕死。”
陈海还在继续，语气多了一丝谨慎：“而且，叶景天居然公开声称要召开记者会，他亲自主持，针对你个人提出反诉——这手动作，我怕是早有预谋。”
顾廷眯了眯眼，薄唇抿成一线，久久没有说话。办公室里的空气似乎都因他的沉默而凝固起来。
“好一个叶家，还想掀起什么大波浪？”
“少爷，我们的下一步——”陈海的声音还未落地，顾廷开口。
“让他们发声明，我会亲自会一会叶景天。”
“亲自会一会叶景天？”
凌如霜语气带着一丝疑问，“你确定要亲自下场？这会不会正中叶家下怀？”
顾廷把玩着手中的钢笔，眼神冰冷：“他们想玩，我就陪他们玩玩。”
“躲在暗处放冷箭，算什么本事。”
“我要让他们知道，光明正大的对决，他们一样输得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