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能手……”他的视线在“沈颜”这个名字上稍稍停顿了一瞬，随后却勾起嘴角，目光中带了一丝肃杀意味，“都很优秀。”
凌如霜观察到他唇边的那抹冷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你打算怎么用‘幽狼’？”
“明晚工业园。”顾廷抬起头，眼角弯了弯，却没有多少温度，“这些人不会白来，他们得让我见识见识，什么叫‘以快制敌’，顺便让那些蠢蠢欲动的人乖乖地记住——想对顾家伸手，他们的代价会很高，也很疼。”
……
李豹这边早已布置妥当。他将几个地下势力头目的联络情况整理后递交上去，又随口补充了一句：
“顾少，这些人嘴里说对付陈家仔细一听倒是真的，但心思各异，未必个个可靠。这帮老狐狸，盯着蛋糕时下口会毫不迟疑，但藏刀子进来，也会毫不手软。”
顾廷低头漫不经心地翻看着他的计划表，“所以要让他们相信，本来这块蛋糕是得不到的，但有了我，可以。”
李豹愣了愣，忍不住大笑起来：“您这一招有意思，顾少，可这蛋糕到最后不还是您的？”
顾廷挑眉浅笑，但语气冰冷：“所以才得做好分赃，扔给他们了。”
李豹顿时止住了笑，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顾少明鉴。这事我会亲自安排到位，避免出岔子。”
“嗯，别让人察觉我们的底牌就好。”顾廷放下文件，起身走到窗边，双眼注视着远处酒红灯绿的魔都夜景。
片刻后，他转过身来，幽幽说道：“但这种戏码演不了太久。豹哥，你说假如有一天，顾家真正的威权落在我手上，这座城市又会是种什么光景？”
李豹微怔，旋即咧嘴笑了：“说句实话，您要真到了那时，这座城市的天怕是都由您来染了。不用成龙不用凤，谁敢不听顾少吩咐，直接叫人按地上‘调教’。”
这调侃的话并未令顾廷产生笑意，他淡淡回应：“或许吧。但有一点始终不会变，那就是——谁把手伸得太长，我亲自砍掉。”
到了凌晨一点，工业园内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寒意。废弃的厂房周围，杂草丛生，生锈的铁架随风摇晃，发出阵阵刺耳的嘎吱声。
一辆低调的黑色奔驰缓缓驶入，随着轮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