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的手涂着艳红的指甲油悠哉地摸耳环,但高跟鞋不耐烦地点地。
拿到的究竟是好牌还是烂牌,玩家们表情各异,但都像戴了面具,不想让对手察觉到自己的真实情绪。
但无论脸上如何伪装,但他们的手脚还是泄露一二。
此时长桌之上的玩家们控制表情,个个云淡风轻。
长桌之下的鞋子们却展现了真实个性,有的大胆,有的机警,有的焦躁不安,在这鞋子们的交流会中,一双黑色漆皮牛津鞋最为冷静。
目光上移一点,是面料挺刮剪裁贴合的黑色西裤,这双长腿此时散漫地敞着。
谢昭的目光顺着向上,看到他的一双手,修长,平静,懒洋洋,在牌桌上显得格格不入。
和其他手不一样,它没有一丝紧张情绪,简直像在赛场上闲庭信步。
她的目光再上移,又看到了他,那个让她惊为天人的男人。
此时宴会厅里的谈笑声,香槟杯碰撞丁当直响,人群赢钱的欢呼声,像被按了一键消音。
她只看得到他的一举一动。
他此刻懒散地坐着,白衬衣领口微敞,露出漂亮的锁骨。大概是他捞兔子的时候嫌领带碍事,领带已被扯下来随意地缠在手臂上。
他单手玩筹码,修长的手指捏着筹码,漫不经心地敲来敲去,四处打量,好像牌桌对他来说很新奇。
谢昭的眼神像狙击枪,紧紧把猎物锁定住。
此时与他对战的是她的老朋友,一位对冲基金经理,玩牌的老手。
桌上五张牌已开。
对方筹码比他有优势。
基金经理选择了all ,看着他笑:“ 轮到你了。”
他抬眼凝视着对方,无辜善良的眼睛像美丽的草食动物,好像对危险丝毫没有感知力。
他停了几秒,果断道:“跟。”
然后居然先亮牌 他连对子都没有,只有khigh。
围观者直摇头。他拿khigh就去跟注all ,太冒险。
小鹿即将被宰杀,谢昭不忍心看。
可他神色松散,笃定道:“你的牌一定qhigh。”
对方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