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消耗元气,你们就看着意思吧。心越诚,这事越好解决。”说罢,大师丝毫没有矜持地用左手做出了个数钱的姿势。直至今天,这类大师在东北都很常见,他们往往把自己挂在某个‘仙家’门下,靠替人‘看事’和‘平事’来赚钱。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东北成批地突然间冒出这些大师,就是从九十年代后期开始的;而他们之中的很多人,之前往往是破产的各种工厂的员工。时间节点就是那么巧合么,厂子一破产,这些原来的工人就都‘出马’了?燕东市是1998年3月日开始正式实施城市居民最低生活保障制度,标准是120元每人每个月,但这点钱其实真的也就只够基本生活的维持,人们总是想寻找一些更快速的来钱的路子。因此,突然之间,出马大师层出不穷,而赵大师显然就是其中之一。很多年之后我才知道,这位赵大师之前正是被崔大有收购的纺织厂的一名女工,她突然获得‘特异功能’,正是在她同很多女工一同刚刚被崔大有开掉下岗之后不久。
我姥姥早就把一沓人民币准备好了。 她刚要把钱递到大师手里时,我说话了:“我不聋,也没被东西缠上,就是不想说话。”我那时对钱还没有概念,戳穿这位大师的谎话不是因为心疼钱,而是一旦姥姥把钱给了她,交易达成,就意味着我在接下来的一个半月就都要起早磕头和喝符水。想想都浑身难受,我只得无奈让真相大白。
我的反应显然超出了大师所能预料的种种状况之外,她先是错愕,随即露出一副讪讪的表情,说你家孩子这事我管不了,然后开溜。我的姥姥和姥爷,则是由错愕转为更错愕,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更不能理解,自己一向听话乖巧的外孙女会装聋作哑吓唬他们。
其实以现在的角度来看,我当时单纯只是有点eo了,或我那时属于i型人格,又或者说得严重点我有点自闭了。这种情绪问题只要加以调整,过段时间也就没什么事了。但那次可把我姥姥姥爷吓得不轻,他们赶紧把这件事告诉了我爸我妈。
我爸很心痛他因为忙于工作而疏忽了我的心理问题。知道了我的情况后,他毅然同俞时辞去了在‘燕东源筑’的简兼职,并推荐了另一位燕东很有经验的商品房项目经理给到俞时。从那之后,爸爸的周末就全部用来陪我开导心情。他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