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这么个道理真真,你的心可真细!对了,我看阿明搬回燕东这么久了,小红跟他现在怎么样啊?”
方真真开玩笑道:“你跟阿明这么熟,不直接去问他,反而问我?”
冯雁摇了摇头:“阿明这小子,什么都能跟我闲聊,就唯独他生意上的事和感情上的事,一聊到他就跟我打哈哈,啥都问题不出来,所以我才来跟你这个小红的亲师父打听啊!”
方真真也摇了摇头:“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小红从来不跟我聊她感情上的事;而且现在锦林也回来了,我感觉吧,她跟阿明的事似乎还会有更多变数。”
冯雁却不以为然:“小孙跟小红没戏的,以前没戏,以后也不可能有戏,两个人已经走上不同的生活轨道了,以后的交集只会越来越少。”
方真真叹了口气:“唉,谁知道呢,”她转而说道,“我看呐,咱们别管别的事情了,还是赶快把账给理清楚吧!”
第二天下午,当方真真、周小红、冯雁,三个人一齐坐在餐厅部经理办公室的时候,每个人脸上都一脑门子官司。
周小红愁眉苦脸地说道:“雁儿姐,上午师父带着我和会计对了好几个小时的账,我们客房部这边的情况也很不理想,其中有两家同时欠了餐厅部和客房部不少费用的企业竟然在这个月突然宣布破产,我看咱们的钱是要不回来了”
冯雁并没有表现出太过震惊,相反,她口中充满了愤怒:“那两家我知道,这些王八羔子,那几个经理厂长的来吃饭的时候我都听到了,说是不管厂子怎么样,咱们要舞照跳歌照唱,今朝有酒今朝醉唉,完全不管厂里有多少人开不出工资来,又有多少退休职工交不起医药费和取暖费”
方真真面色严肃,不禁用手托住了下巴:“那这两笔亏空肯定是补不上了。雁儿,我上午跟小红商量了下,有些对两部门有共同欠款的企业,年前还是要辛苦你们二位一同出去跑一跑,虽然希望渺茫,但能要回多少是多少。而我明天去一趟市旅游局,现在市里不是正在开发旅游项目么,我计划说服他们,把水洞游和燕东室内其他经典的旅游跟我们这里的住宿和餐饮捆绑成为一个叠加优惠项目,也就是说,只要凭水洞或其他景点的门票来我们这消费,咱们就给个折扣。这件事情咱们自己悄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