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华玲不过嘴上担忧您一下,您就可以送出随身荷包,那小杀手将您掳走,只是因为没杀您,就可以将你关起来又舔又抱,您最后居然没舍得杀了他。可臣任您予取予求,送人送钱,南抚山东,北上狼奴,只配得一句滚出去吗?”
赵凛一时被他的逻辑绑架,心里明明觉得他说的不对,可就是想不出如何辩驳来,急得站起来怒道:“你胡搅蛮缠,这根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你跟他们不一样。”
霍青心里滚过一阵悸动,紧紧盯着赵凛,眼神里跟长了小勾子一般诱惑道:“皇上,我和他们哪里不一样?”
赵凛气得胸口上下起伏,抬手指着霍青,可他偏偏一身红色官服站在烛光下,脸白似雪仿若真的被自己的话伤到了,神情委屈中透着坚韧,跟个受尽委屈却不肯自辩的情圣一般。
可是他那浓黑的眼底分明沁着毒药,像深海一般吸着他,试图卷着他的灵魂一起沉寂下去。
赵凛在舌尖滚了好几圈的叱骂最终还是吞了下去,开口怒道:“少在这拈酸吃醋的,哪里还有点重臣模样,你给我出去冷静冷静,今晚不许回来。”
最终霍青还是被赵凛丢出了帐篷。
军营外,树上挂了一夜的小五终于松了一口气。
丫的,他今晚要是敢不出来,他非得进去砍了他不可。
帐顶上,一脸懵逼的玄武问青龙:“大哥,他俩吵了半天到底吵了个啥?”
青龙思考半响,“别的没听出来,但主上吃醋了是真的。”
一颗石子由远而近,正正好好砸在青龙脑门上。
玄武佩服道:“大哥,你听得真准。”
倚在马车上的霍青丢完石子,闲的没事看白虎重新给他生炉子,铺床铺。
恰好远处晃晃悠悠的走来两个人影,靠近了才发现是季星海和蓝泽。
季星海回去后心里憋闷,又拉着蓝泽喝了几杯,结果人家蓝泽没事,他倒是有点上头了。
此时大喇喇的拉着霍青的肩膀,“兄弟,那床挺大的,你怎么不进去睡?”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马车里的白虎露出个大脑袋,“我们主上被皇上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