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陶金起床时还有些头疼,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又是在客栈的房间里睡的,拍了拍脑袋,这才想起昨天和白展堂他们喝的太多,直接醉倒了。
“看来是老白他们把我送进屋里的,哎,以后可不能喝这么多酒了,这古代的酒杂醇太多,喝着的时候不觉得怎么样,喝完了是真上头。”
陶金嘀咕了一句,起床洗漱,房间里有白展堂他们准备好的洗脸水,简单收拾了一下,陶金推门下楼。
“呦,陶先生醒了,感觉怎么样,头疼吗?”楼下的白展堂先看到陶金,主动搭话道。
陶金冲着白展堂拱了拱手,道了声谢。
“陶某不胜酒力,让各位见笑了,还要多谢白兄昨晚扶我上楼。”
“嗨,陶先生不必这么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白展堂热情地回应了一句,又询问道:“陶先生今日还是去外面逛逛?”
“没错,还是去外面逛,正好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清醒清醒脑子。”
陶金跟白展堂聊着天,又去找李大嘴要了块饼当早饭,一边吃一边往外走。
来到街上,陶金今天的目的地很明确,选定了一个方向径直走过去,没一会儿,已是走过了三座小桥,两个凉亭,渐渐靠近了镇子边缘,一处建筑群落出现在陶金眼前。
陶金走近观瞧,院子外面大门的匾额上,写着四个大字“白马书院”。
今天应该是学生放假,书院里静悄悄的,正好方便陶金进去参观,陶金见大门虚掩着,便直接推门进去。
来到书院内,先是一个不小的庭院,陶金估计这里是用来供学生们课余活动的场地,穿过庭院,就进入了一处教室样式的屋子,里面摆满了一张张矮桌,都是单人单桌,桌子后面并没有凳子,而是一个个草编的蒲团。
教室最前面,则是一张讲桌,上面放着镇纸戒尺,桌子后面摆了一张太师椅,再往后的墙上,挂着一副古人的画像,陶金认不出是谁,不过他估计画的不是老子就是庄子。
从教室出来,陶金又去了其他几间房子,也都是教室的陈设,只不过面积有大有小,陶金没有细看,又回到正中间的大教室,穿过了后墙上的小门,来到后院之中。
后院则完全不像是书院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