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知情的人看来,可不就是宋佩兰在欺负宋暖暖吗?
“这会开始装柔弱了?”
“宋佩兰同志,你在做什么?!”
宋佩兰话音刚落下,之后就传来有力的脚步声,以及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刚转过拐角的邢克平,恰好看到宋暖暖瘫倒在地上,泪影婆娑可怜兮兮的向宋佩兰求饶。
“暖暖,地上凉,你身体还没好,快点起来。”
邢克平声音不算温柔,可说出来的话却足够让人暖心。
至少,在在场的其他两人听来是这样的。
“克平哥,我没事,我就是不小心跌倒了,你不要怪姐姐。”
宋暖暖嘴上这样说,实际上脸上的表情委屈得不行,楚楚可怜,令人疼惜不已。
邢克平眉头一皱,转头看向依旧稳如泰山站立在那的宋佩兰,“你作为姐姐,难道不知道暖暖身子虚弱,刚做完手术不久?”
不等宋佩兰开口,宋暖暖看似为她说话,实际上却在邢克平看不到的地方,嘴角挑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这一幕,被宋佩兰看在眼底。
看来今日这一劫,是逃不掉了。
“克平哥,一切都是我的错,姐姐怪我是理所当然的,要不是我霸占着爸妈,她也不会被送到乡下过苦日子,可是,可是”
说到后面,宋暖暖眼泪说掉就掉。
“可是我就是可怜思明那孩子,才多大的孩子,就要遭受母亲异地。”
“我本是来劝劝姐姐想开些,就当是为了孩子回来好好过日子,可姐姐不听我的话也就算了,她居然,居然还嫌弃我,骂我”
宋佩兰默不作声,就安静的双手抱着那些资料,看跳梁小丑般的看着她演戏。
随着宋暖暖后面的话,邢克平的面色越发的沉下来。
在他看来,宋暖暖就是一朵温室的花朵,需要人呵护爱护。
宋暖暖向来待人温柔亲和,宋佩兰即便是再有怨气,也不该对着宋暖暖一个病人撒气。
“宋佩兰同志,暖暖她身体不适,你身为姐姐不照顾着也就算了,如今你却要不顾宋家爸妈的脸面,欺负她。”
“看来这三年,你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