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
王小鱼给陈老头添了一杯水,问:“陈老伯,陈同志是您儿子,你到底是为什么非要将他告上法庭?那个秘方说到底也是死物,怎么能因此就破坏了父子间的感情?”
人总是被困在情感里。
王小鱼很少遇到这种案子,总是先入为主,就先行调解。
听到这话,陈老头不乐意了。
“你啥意思啊?我请你来当我律师是让你说这种话的吗?告不告法庭是我的事,你知道那个秘方对我来说多重要吗?”
陈老头满脸的怒意:“那个秘方,可是我跟我老婆子的定情信物,是能说卖就卖的吗?这事调解不了,因为我的秘方也回不来了!”
想起自己过世多年的老婆子,陈老头心里一痛,只觉得眼前发黑。
“我那个老婆子从年轻的时候就跟着我,吃苦耐劳,方子就是那个时候定下的”
王小鱼认真听着,总觉得陈老头的神情有些不对劲。
他脸色发涨,到最后有些呼吸困难。
“陈老伯!陈老伯!”
王小鱼吓到了,忙起身去扶住他。
房子膈应不是很好,王小鱼朝外头大喊,“小宋!小宋!”
几人将陈老头送到医院才知道他有高血压,等医生一番检查过后,办理了住院,王小鱼和宋佩兰这才松下一口气。
“病人有轻微的高血压,以后要控制好脾气,一个送不及时,这可是要命的。”
这个年代的医疗技术并不发达,有时候小病都能要人命!
“谢谢医生,我知道了。”
在得知老父亲被自己气昏倒的那一刻,陈伟就后悔了。
病房内,陈老头已经醒了。
看到儿子后,他横了一身,撇过头去不愿意看他。
“爸,你别这样”
两人还隔着一个秘方,陈伟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些什么。
宋佩兰叹了口气,道:“陈老伯,陈同志很内疚,知道你生病后,一路上都在担忧,一家人有什么话就是要说开。”
在来的路上,王小鱼和宋佩兰就将双方知道的内情全都交流过了。
陈伟也知晓了这秘方对老父亲的重要